“《CD的末日》，這個報道標題怎麽樣？”
親密的音樂評論家H計劃近期開設二手CD市場。 他說，不久前搬了家，由於空間狹小，他要處理大量收藏的CD。 講到“CD的末日”，請加入自己的集市故事，用一句話來說就是“請宣傳一下”。
“末日”並非能掐會算者的客說。 隨著YouTube和音源服務的登場，CD的人氣暴跌。比像紀念品一樣看和觸摸的樂趣大的LP唱片或小巧的盒式磁帶更沒有物質屬性，因此被當作是受氣包。
不會拉伸也不磨損的CD一度被推崇為創新媒體。 現在真的成了廢物了嗎？然而突然間一個恐怖的夜晚又浮現在眼前。 那天，我第一次聽到美國樂隊“Nine Inch Nails”的專輯《Brocken》。
6號曲《Gave Up》結束後CD播放器異常。音軌號碼就像被惡魔迷惑一樣開始快速上升。 七，八，九，十，十一，十二......直到九七，在沈默中數字只增不減，在“九八”停機後，這裏就出現了新的歌曲。 是隱藏的音軌。
樂隊Tool的《Undertow》(照片)也相似。9號曲之後在沈默中只上傳歌曲號碼，然後在69號中出現隱藏的音軌“Disgustipated”(QR代碼)。還存在著其他方式。CD上標記的長長的最後一首曲子裏藏著另一首曲子。 Nirvana樂隊《Nevermind》就是如此。尋寶是一件激動人心的事情。
那麽多隱藏的音軌都去了哪裏了？移動到音源服務時，接連被捕捉到分隔兩地。有的掛上“Hidden Track”這一二律背反的題目，有的則被安排在13號曲子上，有的幹脆就被遺漏掉了。
當然也有抵抗軍。Arcade Fire樂隊《Reflektor》的第一首曲子前就放置了隱藏音軌。第1首曲子用CD播放後，要按“向前探索”按鈕才能找到。
Flaming Lips樂隊的第四張專輯《Zaireeka》(1997年)就是一個極端的例子。需要四張CD或四張LP同時播放疊加在一起才能完整地欣賞。 也就是說，需要四臺CD播放器或四個唱片轉盤。Tool樂隊還在專輯《10000 Days》中來了一個惡作劇。 把收錄的3首歌疊在一起聽，聽起來像是一首新歌。
據悉，Tool樂隊將推出新作。他們上次發布作品還是在遙遠的13年前。在江山已發生改變的YouTube時代又會提出怎樣的捉迷藏遊戲？ 暗暗激動。
林熙允記者 im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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