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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滅種絕不是遙遠的未來的原因

Posted April. 07, 2018 07:30   

Updated April. 07, 2018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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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印象有點不友好。在“香蕉帝國的沒落”的題目中搖擺不定。在印有骷髅的香蕉圖畫的封面上又再一次搖擺。在第一個句子中,心情就像像春雪消融一樣解凍了。“如同毛蟲子的饑餓改變了地球的樣子,我們的饑餓改變了地球的形狀。”我有預感,那是一本講述娴熟地料理糧食、貪欲、自然、生態系統等方面的書。

 期待變成了確信。應用生態學家的作者以香蕉、土豆、巧克力等親近的食物爲主題,強調生物多樣性的重要性。書是從香蕉開始的。1950年,中美洲的一名香蕉農場主栽培了味道和大小相同的單一品種香蕉。由于質量可以預測,事業飛速發展。

 從經濟學角度來說是天才構思,但從生物學上來看是“不及格”的。1890年,由香蕉尖孢鐮刀菌引發的香蕉黃葉病(Banana panama disease,又名:香蕉巴拿馬病)襲擊了一個農場。不久,這一帶農場的香蕉全都變得黑了。“單一品種”的悲劇在1950年蔓延至全世界,一度號令香蕉界的的大米七香蕉(Gros Michel)品種最終從餐桌上消失。

 1845年,在愛爾蘭發生了類似的慘案。在1843年,因卵菌類感染的“土豆瘟疫”,僅在愛爾蘭就有100萬人死亡。大街上彌漫著屍體腐爛的氣味,清理纏在一起的屍體的技術問世了。“窮光蛋的飯菜是配著大土豆的小土豆”,當時人們對土豆有著絕對的依賴,這就是過錯所在。

 但是,人類還是重複了同樣的錯誤。另外,還通過耕種單一的香蕉品種卡文迪什(Cavendish),積累了利潤,但受到新型香蕉巴拿馬病的影響也卡文迪什最終銷聲匿迹。人類的貪婪永不停息,現在也在重複同樣的事情。

 爲了讓味道好而美味的食物,不能破壞自然秩序,時常會有這樣的想法湧上心頭。在對可怕的餐桌殘酷史肅然起敬時,作者卻表示:“野生的自然帶來的惠澤,只有在保全野生的土地時才可以享受。問題是我們並不知道最需要的物種存在于哪個野生的土地上。”

 也有一些人早早地就察覺到了物種的重要性。俄羅斯植物學家尼古拉•瓦比爾羅夫及其研究團隊是最具代表性的例子。他們在第2次世界大戰時在長期餓著肚子的我軍和敵軍那裏冒著生命危險守住了17萬種作物品種。30多名研究員決定不吃種子,選擇在大米、花生、土豆旁餓死之路。以他們高貴的使命感,使俄羅斯的農作物栽培取得了輝煌的發展。挪威的“斯瓦爾巴全球種子庫”即使面臨核彈爆炸、停電的困境也毫不動搖。

 從輕易解開生物學並提出衆望所歸的生命觀的這一點來看,如果你是出版《生物和非生物之間》等的福岡伸一的粉絲,那麽閱讀的時候滿意度應該會比較高。紮實的翻譯也提高了書的格調。


李雪 snow@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