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外交部长王毅25日罕见地主动召开记者会，在万象媒体中心就南中国海问题，历时一个多小时集中展开宣传攻势。关于北韩与中国关系等问题，他干脆不予接受。记者会的核心，是重复中国此前的态度，对荷兰海牙常设仲裁庭关于“中国的主张没有国际法的依据”的判决进行了驳斥。直到离开记者会的场所，他才接受关于他与北韩外相李勇浩会谈情况的提问，并只是简单地回答了关于会谈的体会“好（Good）”。
关于其他悬案问题，王毅选择了利用双边关系的方式。围绕末段高空区域防御（THAAD·萨德）系统在韩半岛的部署问题，中国在24日的韩中外长会谈中，显现出无异于外交失礼的态度。王毅在与韩国外交部长官尹炳世会晤的时候，以很不外交的方式，直截了当地表示：“韩国方面最近采取的措施，是损害两国信赖的行为。”
中国围绕萨德在韩半岛的部署出现上述反应，完全是可以预见的状况。尽管如此，韩国政府的立场是韩中外长会谈还得继续举行。政府有关官员表示：“萨德问题是与国家安危直接相关的主权行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说服中国或者向中国哭诉的计划。”据悉，按照原计划，虽然韩中双方见面很有可能红脸吵架，但韩国政府认为见面比不见要好。因外，如果连亚欧首脑会议（ASEM）之后，两国在东亚安全论坛上连外长会晤也不能举行的话，就会给外界“萨德外交的乱脉”十分明显的信号。如果韩中外长不能见面，反而是北韩与中国举行了外长会谈，不免让人担心会引发不可收拾的风暴。出于这样的判断，韩国首先向中国提议“见个面”，并表示“哪怕是深夜时间里也好，地点也由中方来定，”为会谈提供了最大程度的便利。
最终，会谈时间定在中方接受的时间（晚上10点15分，韩国时间25日零时15分），会面地点也是中国代表团所在的东灿宫饭店。双方约定没有开场白，只有握手场面对媒体公开，但中方以“会面场所很大可以请很多人进来”为由，让多达14名采访记者入了场，并发表了“非外交性发言”。
虽然在开场白中没有使用“萨德”一词，但在离开会晤场所的时候，有记者问“讨论萨德问题了吗？”王毅马上答道：“当然！”会晤中，韩中双方重申了此前的态度。外交事务高级官员表示：“我们从保护国家利益的层面进行了解释，中国没有改变要求‘中断萨德部署进程’的主张。”
老挝万象=曹崇浩 记者 shcho@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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