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最近作者痴迷的高谈阔论不同,这本书主要集中于战争文化史这一比较细分的领域。但这是哈拉瑞教授最熟悉的领域,他曾在英国牛津大学通过研究中世纪战争史获得了博士学位。是邪,非邪?天衣无缝挥洒的本事更加流畅。特别是以在西欧从中世纪到现在剩下的战争回忆录为基础编写的瞬间,已深入西方文化的变迁和根基。
书颇为厚实,目的地倒是出乎意料的很亲切。战争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最极端的经验。这对于个人来说,不管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会带来强大的变化(或觉悟)。但是,这里“理所当然的”也反映了当代的时代潮流。在神的旨意压倒一切的中世纪,接受了战争是崇尚的精神这一观点。但进入近代之后,人本主义和唯物论登场,参战军人的感情和经验被赋予了更高的价值。最终,通过战争得到的经验被解读为“知识的学习”这一框架,就可以洞察人类是通过何种方式发展至今的。
事实上,“终极体验”是作者在2008年写的书。这比此前谈到的两本畅销书更早。所以呢?虽然枪械和魅力依然存在,但其论据比较粗鲁。不仅如此,或许是素材本来就不是很普通,一旦转过身来,就会稍微让人有点脑子糊涂,弄不清到底讲了什么内容。
虽然必然会存在好恶的两面,但不可否认哈拉瑞教授是了不起的笔力的所有者。明确是大酱汤的材料,去给人带来叮叮当当泡菜汤、甚至冬阴功汤的感觉,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它绝对精彩。“终极体验”也很奇妙。第一次面对用陌生的材料制作的料理心情是怎样的呢。不管是否好吃,通常都很难痛快地衡量。该书原名为《The Ultimate Experience》。
丁陽煥 ray@donga.com